在一片漆黑里躺下。
酒精的生理催眠让她睁不开眼,她不停提醒自己该睡了,可是心里满溢的委屈又让她不舍得这一刻难得放纵的心情。
她想哭一哭,又觉得哭出来也毫无意义,只好就这么不上不下的难过着。
她轻轻叫了声“哥”,又把枕头下的旧照片拿出来抱在胸前,又叫了一声,眼泪好像就等着她这一声小心翼翼的称呼,她哭了,可以睡了。
何林书到家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。
他在玄关处换鞋开了灯,何汀换下的靴子整整齐齐的放在鞋架上,大衣在旁边挂着。
何林书半个多月没回来吃饭,他换了女朋友,难得这个姑娘能让他留在公寓里住几天,所以这半个月,算是专心巩固感情基础。
从他变成何总以后就很少在家住了,工作晚了睡公司,有需要了去公寓,同一层楼的公寓他买了两套,一套给何汀,一套自己住。
只是何汀从来没去过,他隔段时间就要换床伴,所以那里更像是个终点酒店。
能让他称得上家的,只有这个旧房子。
姐弟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,什么都有了,能安身立命的地方,还是只有这一处。
看到沙发上何汀脱下的衣服,何林书确定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