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妨先这样算算看,”宋丛看着他道,“也保不准结果没出来,答案就已经有了。”
景栖迟沉默着点点头。
隔日酒醒给欢尔发消息,等上一小时没有收到回复。昨晚他的确喝了不少,打车回来的路上就睡了过去,到底也记不起有没有哪句话说重亦或暴露出烦闷引得她不开心。这样想着景栖迟打出国际长途,意料之外,欢尔关机。
心一慌去问宋丛,宋丛按自己的理解交待,“也没怎么样啊。欢尔不是有同事过生日么,估计玩晚了正睡着呢。”他知伙伴因工作上的事情心情欠佳,于是邀约,“来踢会儿球吧,放松放松。”
景栖迟这才稍稍放心,与宋丛说句“我洗个澡过来。”又给欢尔留言“醒了给我回个电话,我去老宋学校踢球。”
欢尔是故意关机。
事实上她昨夜没等到凌晨给寿星庆生便提早离局,Mark 交待的任务压得她喘不过气——做了耗时耗力且心里不服,可不做那是她的副导掐着毕业与否的生死线,所以陈欢尔没得选。
准备睡觉时天已蒙蒙亮,桌上摊着批改完三分之一的作业。欢尔干过一个通宵脑袋昏昏沉沉,与此同时胃又开始隐隐作痛。她关了台灯,拉起窗帘,制造出夜晚的气氛想让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