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?”
室外忽然没了声响。
而这种比鬼故事都可怕的沉寂让欢尔顷刻意识到——她那思路活泛的妈肯定想歪了。
果然,钱医生平静提示,“你俩注意安全措施。”
欢尔白眼翻上天,妇科主任,职业病说犯就犯。
刚欲起身,景栖迟一把将人拽回怀里,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话,“嗯?”
关于那句“嫁给我”,他尚未听到回答。
景妈轻咳一声,“我们……出去散散步。”
“不用。”欢尔应着,与此同时勾住景栖迟的脖子,她站在床边降低音调给出心里的答案,“好。”
景栖迟深吸一口气,继而捧起她的脸忘乎所以吻了上去。
“别。”欢尔笑着推开他,知道两位母亲就在门外,一半羞涩一半躲闪逃离,可她最终不敌他的力气,景栖迟光着脚踩上地面一直将她抵到墙边,深切的吻让她一时间筋骨酥软。
室外重新传来说话声,两位母亲商量起下个月老刘儿子从澳门过来的安排。他前妻早已再婚,这对父子按惯例每年寒暑假各见一次,关系不错。这餐饭虽没有实际去落定一些事,可大家心里都知道已经到了更近一步的时候。
让一个人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