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自己的生活,就要敞开门迎接关于他的一切。
景栖迟单手护住欢尔后脑,嘴巴吃遍埋低头又去吻她的脖子。他喝了酒,呼吸都带些迷醉的味道,却又像克制似的,蜻蜓点水一下一下。欢尔受不住抬手捂住他的嘴,羞红脸用蚊子声吐出一个字,“痒。”
景栖迟止住动作,看着她笑。
“条件不允许。”欢尔朝门外挑挑眉。
母亲们的说话声浅浅淡淡传来。
他先是看一眼外面,而后扶住她的肩膀,低头做个深呼吸。
箭在弦上却必须收回,总归要调整一下。
“你没有喝多吧?”欢尔问。
他十分确定地摇摇头。
“很清醒?”
景栖迟想了想,点头。
“今天说过的每一个字,明天都会记得?”
他再次点头。
“走啦,明天见。”欢尔眼如弯月,踮起脚亲了亲他的鼻尖。
陈妈开始催促,景栖迟只得放手。
他没有出门送人,指尖还有她的温度,景栖迟合起手掌。
事实上,自从欢尔答出那个“好”字,他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很多念头交织在一起,可最终又汇聚成一个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