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的水流,那一股热意和痒易被加倍扩大,明明过程是相似的,但因为这么做的人不相同,也就一切都不同了。
宁耀试着晃动了几下,没能将那一只手晃开,反而像是把自己的腿往郁澧身上送。
意识到这一点,宁耀的耳朵都红透了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这么厉害,能想出这一招!”宁耀弯下腰,把手伸进小溪里,往郁澧的身上泼水,“好了,放开我,也不能他做什么,你就跟着做什么啊。那个变态还舔,你也要跟着舔吗,别闹了,快上来。”
宁耀的本意是让郁澧结束这一场奇奇怪怪的行动,可郁澧却像是被提醒了似的,点了点头。
宁耀的脚被从溪水当中抬起,那脚踝处凸起的骨头上还挂着水珠,就这么被送到郁澧唇边。
那一滴水珠被薄唇吻去,紧接着,因为泡了溪水而冰凉的腿,感受到了另一种热意。
永远不近情爱、高高在上的杀神,正着低头,虔诚地亲吻他的神明。
从宁耀的角度,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郁澧是如何贴上他,何时张开的双唇,又是如何将他脚踝上冰凉的水珠,变成另一种带着体温的热和湿。
这个画面对宁耀的冲击性还是太大了,比他当初看的那几幅插画还要刺激,他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