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抽回自己的腿,把双腿屈起来,再把脸埋在膝盖上,用手臂把自己包起来。
这样留在外面的,就只剩下那没办法遮掩的,红得要滴血的耳朵尖。
郁澧无声地勾了勾唇角,从溪水里上了岸。
他坐在宁耀旁边,用灵力蒸干身上的水汽,看似随意的询问:“还留有那个人手上的感觉吗?如果还有,我再帮忙一次,也不是不行——”
剩下的话语被扑过来的宁耀用手堵在嘴了里,郁澧也因此而顺利看见了那羞红的脸颊。
虽然满脸羞耻的红晕,但能肯定的是,宁耀脸上并没有恼怒。
“你……哪有人这么帮忙的啊!”宁耀推了郁澧一把,“都怪你瞎闹,我生气了,我不想起来了!”
“这就生气了?”郁澧看宁耀两眼,背过身蹲下,“那你不用起来,这样总行了?”
宁耀哼了两声,爬上郁澧宽阔的背。
算了,郁澧一直以来都是独身一人,肯定不能熟练的把握和一个人之间的距离感,他就原谅他了。
只是脚踝上的鲜明的触感依然残留,像是被一只大手,紧紧的握着。
第53章
对于没有固定居所的宁耀和郁澧而言,他们通常是走到哪便住到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