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。
局促地点了下脚尖,赵饴纽撩了下发丝到耳后,“我读中学的时候,是骗父母周五的时候放学和平常时间一样,所以挤出了时间差去看他的。”
但是赵饴纽忘记了有一种东西,叫做家长会。
哪怕她和闺蜜与好朋友都已经串好了词,也绝无可能洗…脑她英明神武的班主任,结果就直接被拆穿了。
“我父母以为我遇到了校园暴力,或者被街头的小混混威胁上缴零花钱,”赵饴纽叹口气,似乎也觉得很无奈,“那段时间每天都要接送我,看谁都好像是对我不怀好意。”
父母哪里能猜得到,他们眼里的乖乖女、好学生,其实连杀人都见证过了呢?
后来的事情很简单,等到赵饴纽考完了人生中重要的考试,父母也放松了对宝贝女儿如影随形的看顾后,她再乘车去往那座荒僻的山林时,就不期然地发现那座山已经被家具厂承包掉。
无数高大的树木被接连砍掉,秃掉的树桩连绵成圈,杂草丛生,松鼠没看到,蚊蝇倒是见了不少。
目难枝自然也不知所踪。
不像是有些人,过了这段特有的少女绮丽岁月,就会把这种奇妙的遇见淡忘在脑海里,只当是幼时的幻想或者一个遥远的梦境,赵饴纽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