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吗?迟早有一天我要撬开他的办公室把所有的画都给烧了,片甲不留。”
“噫。”花抒岚头也不抬地说,“好主意。”
虞梨捏了把女孩充满软肉的胳膊,“你在找什么?刚才就不抬头,是丢了什么东西吗?”
“今天早上我爸爸给我塞了一个……”瑞士的组件刀具。
一些剪影从脑海里扫过。
擦肩而过的渔夫帽优雅女人,手上的指甲是珠光银色。
不欢而散的情侣男,颠着步子绕着手里的钥匙链大步穿行。
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瞥过珠光银的指甲,一路向下,定格在这个季节还露着一截脚踝的莹白腿上。
花抒岚在一群警察灼灼的目光下顿住,“我的作业好像落在学校了,不重要。是谁被杀了来着?”
“嘘,”虞梨歉意地扫了警察们一点,走远好几步才压低声线,“你怎么能在那问这个?生怕不能惹麻烦吗?这可是刑事案件诶,我的傻树懒。”
花抒岚软乎乎地笑了一下,而警察们早在两个小女生八卦的下一秒就移开了眼睛。
不过虞梨倒是比她还兴奋,被严令不许询问的禁忌事件反而惹得人更好奇,“我刚才问了我老姐,她和自己实习的老板刚好接到受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