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案件,死者就是坐我们后面的那个垃圾男,逼着他女朋友和他发生关系的臭□□…子。”
虞梨激动极了:“这垃圾男被烤熟了,要命的是死前的录音不知道怎么被传播到了网络上,把自己之前干的那些恶心事全都揭了个一清二楚,比如让他的女同学……”
她看了眼无辜盯住自己的花抒岚,有意省略了大部分事情,言简意赅:“总之就是干了一堆坏事,我估计是老天都看不过眼了,所以让人替□□道,不过你敢相信吗?这个垃圾和我们是一个高中的,我完全不记得这个蠢货长什么样,我们学校还真是有够藏污纳垢的,哈?”
隔着一层透明的玻璃,刚刚用卸妆湿巾洗干净脸的女孩半张着嘴,不知道是悲伤还是欣喜,但是花抒岚敢保证对方不会再为此掉一滴眼泪。
移开目光,花抒岚问:“受害人家属呢?”
“这个就更好笑了,他们自称要起诉学校索求赔偿金,”虞梨幸灾乐祸,“说自己的儿子道德高尚、什么事都没做错过,结果下一秒这视频就流窜开了。”
花抒岚笑了下,“这不是你姐姐告诉你的吧。”
保护委托人的隐私权可是做律师的首要准则。
“我姐姐的事务所才不会接这个案子呢,”虞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