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马桶,本来该清澈或者飘着点泡沫的水堆满了排泄物,但却严谨着卡住边缘没有溢出来,精准地将受害人脖子和头都完美地淹没在深褐色的秽物中。
“死者的名字叫南荆,钱包里面的卡和几千元现金都还在,我们刚刚在楼下和他的朋友们确认过了,衣着也差不多。”小强踢了踢死者的脚,露出一双名贵皮鞋,“牌子对上了。”
霄队长不满地皱起眉头:“什么叫差不多?死者也是可以差不多的吗?你们警校是怎么上的!”
“不是我们不想确认,”小强皱起了苦瓜脸,“这、这、这也太埋汰了一点,像这种神圣的使命,除了我们队新来的那个死婆娘还有谁敢胜任啊?”
说惨还是他们做刑警的惨,大半夜好不容易在家里看会儿电视,一通电话就得跑到KTV里面看死人脑袋,真就是崩溃。
“别这么说人家,那可是上面调过来的法医。”霄队长话虽然是这么说,但眼睛里的轻蔑还是暴露出他的真实想法,“就是一个还不到三十岁的小丫头,这时候可能还没睡醒呢。再说这就是窒息死,也没什么好值得让人家大半夜起来忙活的道理。”
小强切一声,“还不是省厅吩咐我们,最近的案子都得捎上人家。这下可好了,人家没来,这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