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的错了吧。毛没长齐的小丫头就和那个侧写师天天喝点茶吃点点心得了呗,四处闹腾整得我们还得伺候她们。不过这尸体怎么处理?哥儿几个找找通厕所的,拿把铲子清理一下?就是怕给人家脸磕了碰了什么的,家里亲属看着心疼。”
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儿,忽然一道清冷的女声插进来。
“谁告诉你们这是窒息死亡的?”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,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女子冷着眼跨步进来,单手止住小强不尴不尬想道歉的行为,也不恶心那些秽物,弯下腰去仔仔细细看了一下尸体。
“霄队长,你觉得死者是怎么遇害的?”观察完毕,法医直起身子,转头看进对方的眸子。
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?
不过霄队长不看僧面看佛面,肯定还是要给省厅面子,清了清嗓子说:“受害人在站着如厕的时候,犯罪嫌疑人破门而入,在对方没有预警的情形下按住头到马桶里,直到窒息死亡。当然,这只是根据我经验的推测。”
尽管说是推测,但是他的语气非常自信,很显然没有想过其他的可能。
“那秽物是怎么回事?”法医拿下巴示意了一下还在漂浮着旋转的秽物。
霄队长皱起眉头,有一点不耐烦,“老板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