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却不吭声,他温和的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徒儿的脑袋,“说话啊,你不说,师父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了?”
他并不太担心徒儿,徒儿是孤身一人在寺庙中,绝对不会出现什么父母兄弟突然重病濒死的事情;而昨晚寺庙里安安静静的也不像是有什么邪物入侵,因此他就更不担心他的徒儿了。
他心想,莫不是做噩梦了?
这个年纪的孩子,总是精力充沛爱做梦的时候。
谁知道他都说了几句了,抱着他大腿的徒儿依旧只沉默的抱着他,一个字也不说。
仁信禅师总算察觉到不对劲了。
他皱皱眉,将茶杯放下,两只手握着徒儿的肩膀,“抬起头来看着为师。”趴在师父腿上的容德浑浑噩噩的抬起头来,他在那阴森恐怖的山谷里被女鬼惊吓了一晚上,好不容易逃出生天,看到师父的那一霎,他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就嘎嘣一声断了,一直硬生生克制在内心深处的
恐惧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,将他的理智覆盖,脑子一片空白。
他双目呆滞的望着师父。
他张了张嘴想说话,但只发出了“啊”、“啊”的声音,一个正常的字眼都说不出来。
仁信禅师一见乖徒儿这模样,眼神一凝,立刻张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