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将乖徒儿夹在腋下直接往自己的禅房大步跨进去。
他将徒儿放在床上,弯下腰伸手撩开徒儿的眼皮查看了一下,又让徒儿张嘴看看舌头,然后面沉似水的将徒儿的手按在床沿上,给徒儿把脉。
片刻后,他沉着脸自言自语:“受惊后的失语症。竟然被吓得不能说话了,你究竟遇到了什么?”
仁信禅师只是自言自语没有希望得到徒儿的回答,他手指在徒儿眼皮上轻轻一抹,看着徒儿沉睡过去,才起身去寺院后面的药房中抓药,交给几个他信得过的小弟子去煎药。
傍晚时分,沉睡了一天的容德终于醒过来。
他一醒就被师父塞了一碗药在手中,他也没问,接过去就咕咚咕咚几大口豪爽的喝下去,然后才准备开口问师父,他这是怎么了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谁知道他一开口,竟然无法说话,只能发出低弱的啊啊声!
他呆呆的端着空碗,另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喉咙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抬头眼神焦急的望着师父,“啊……”
师父,我这是什么了?
仁信禅师将他诊断的结果说了出来,然后问道,“我听容安他们说,你昨晚没有回来,去哪儿了?”
容德这才猛地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