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赤佬,老子忍你一路了,但敬朝廷法度,是以默不作声,如今却是忍无可忍了!再敢打他,当让你知道什么是分筋错骨、什么是生不如死!”
    贾桢手腕尚未恢复知觉,肚子上就被人踹了一脚,翻了七八个咕噜才停下。
    胖衙役抽出刀刃,直逼那人脑门,“抄家之人还敢猖狂?”
    这“狂”字刚说出口,但见鞭子飞出,以柔化刚缠住刀刃,三两巧劲使得胖衙役刀刃离手,“唰”的一声,长刀没入路边大树三寸不止。
    胖衙役面上发虚,“怎么不该打?当年你们革新科举,让寒门子弟可以入朝为官,贾大哥落榜,只能进京兆府做个衙役。现如今圣上虽废除科举制度,但贾大哥父亲的官职已被人顶替,他这辈子,也只能做一个小小衙役了!”
    那人听后大笑,“无能之人,合该如此!”说完在胖衙役肚子上踹了一脚。
    胖衙役连退三步,正好撞在起身的贾桢身上,两人叠在一起,又是滚了三四个咕噜,一边滚一边哭,“反了!官道之上殴打衙役,你还以为你是定国公,可以为所欲为么?”
    那人霎时醍醐灌顶,“说得对,沧州荒凉,连官道上也不见人影,我在这儿将你们杀了,还真不会有人知道。”
    俩人听后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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