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你为何不揭穿此事?让定国侯身败名裂?”
沈康摇头,“为师去律地,便是为了验证此事。其中利害错综复杂,还需细细考量。”
那少年嘴角微翘,目光犀利,“师父,依我看,虽然定国侯夫妇与咱们道不同,但咱们大可用此事逼他们入伙。”
“那为师与那些腌臜之人有何分别?此时不许再提!”
少年被训斥后面色不佳,重新戴上了斗笠,驾着马车前行。
三天后,律地官府前,许多人围聚在告示栏前。
衙役大声吆喝,“皇上封太一宫为国教,每户须按照一人一百文上交福气税。”
一时间人头攒动,议论纷纷,一个人破口大骂,“人都要饿死了!还福气税,我呸!”
衙役补充道:“不肯上交福气税的,可以用一名十岁以上,六十岁以下男丁代替,令其进入太一宫做劳工抵消。”
人群大骇,这男丁可是田里的劳动力啊!
人们思忖再三,纷纷上交福气税。
顾敏槐冷哼一声,转头离开,回到家,大饼脸和柳莲儿正在喂鸡。
“哎哟,老三不愧是要做官的人,走路都带风呢!”大饼脸阴阳怪气,却被顾敏槐一声大喝,“大嫂没事就多看看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