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别老在这儿监督别人干活。”
大饼脸跳了起来,“怎么,你是说我偷懒不干活,全叫你媳妇干?”
顾敏槐冷哼一声,“我只知道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”
大饼脸气得半死,“别以为公公喜欢你,你就耀武扬威了,考不上照样是瘟鸡,下不了蛋也卖不出钱!”说完一脚把脚边的鸡踢出三丈远。
柳莲儿见大饼脸走了,这才柔声问道:“怎么了?怒气冲冲地就回来了?”
顾敏槐撸起袖子,帮忙打水,“现如今这朝廷就像强盗,要么交钱,要么交人。这样下去,这个国家就要完蛋了。”
“你说的我都糊涂了,这些苛捐杂税,不是一直挺高的么?”
顾敏槐扔下水桶,“皇帝要太一宫帮他修炼丹药,要花一大笔钱,于是又开了个福气税,按人头交,没人一百文。怕激起百姓民愤,竟然又多了一条规定,可以用一个男丁抵消。”
“这怎么能行,男丁是要下地的。”
“可不是么!民本愚钝,这样一来,大家都想着男丁要下地,不可以被征走。纷纷去交那福气税,还觉得自己赚了。但却没想过,这福气税本就是苛捐杂税,是不该存在的!。”
柳莲儿脸色煞白,四处张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