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的皇子,不好好伺候,看她们怎么说!”
舒乘风没说话,那就是同意。
没多少时候,四个奶娘以及六个丫头都跪在外头。
皇后只问了几句,一个姓李的奶娘就哆嗦着道: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,是奴婢……奴婢之前拿了二皇子的帕子去洗,却……却弄坏了。着急下,去针线房要新的。这是针线房里新给的,因……因……因奴婢偷懒,就……就用了一上午,可奴婢不知,奴婢不知竟有花粉啊。”
皇后怒道:“好一个刁奴,可见你平时也就是这么伺候二皇子的!金令仪,你身为皇子生母,成日里看着什么?竟叫这样的奴婢伺候了这么久!”
金令仪咯噔了一下,李奶娘,可是她最信任的人了。
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。
“臣妾知错,臣妾失察。只是皇后娘娘,这针线房的帕子定是有问题的。”
舒乘风冷笑了一声:“给朕把人都叫来,查不清楚,就不必活着了。”
雁南归进来就听见这么一句。
“二皇子还好么?”她是有点惊讶,莫不是孩子不好了?
舒乘风点了个头:“尚可,怎么才来?”
雁南归莫名其妙:“臣妾的惜春谢过来这里要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