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圈,又不好坐船过来。”
“依我看,是你不着急吧。”静贵妃哼道。
“贵妃说话真好笑,我急什么?我是太医么?是会看病还是怎么的?”雁南归也不忍耐。
“好啊!二皇子病了,你竟是说出这样的话,不着急?果然看你冷漠无情!”静贵妃像是抓住了话柄,有点激动道。
“废话!因是陛下的子嗣,我才来,不然金氏生的子嗣,我急什么?你还让我对他视如己出么?”雁南归冷漠道。
“好了。什么时候了还吵?”皇后怒道。
“娘娘教训的是。”雁南归低头。
舒乘风看雁南归的眼神不是很好。
大概是因为她刚才的实话吧。
雁南归也不在乎。
没多久,针线房的人就来了,一个嬷嬷,自然不是宫里的。
她们也不负责嫔妃的衣裳,只是针头线脑的,比如帕子啊,袜子之类的。
那嬷嬷看着五十来岁,云及一吓唬就招了。
“奴婢……奴婢贪财,只说……只说是……是……”
“好好说!”云及吼道。
“是是是,奴婢是受了惜春谢里顾公公的二十两银子,说将这帕子找机会交给二皇子那边的人。叫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