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太累,需要休息一下。
确保许书记身体没有大碍了后,我趁着夜深离开了会所。
打了车重回了毛洁姐所处的会所,她已睡下,我却辗转反侧到了清晨。
许良的身体状况让我担忧。他这颗大树,我能靠得长久吗?
一连几天心不在焉的。
那刘校长因为学校了出了点事,所以不得不终止学习提前离开了党校,我和毛洁都松了一口气。
她又担忧地说,不知道以后回去后又该如何面对他的侵犯?
这种事其实主要还是看她的个人态度,于是我只好开导她说,“您自己把主意拿定了,不想跟他纠缠下去的话就果断一些。千万不能让他拿到把柄,只要您不再给他机会,那回去后他也没办法奈您如何的。”
毛洁很纠结,但是依然说,她会好自为之的。
2003年7月11号,周五,传达室警卫打来电话,说党校门口有人找我。
我狐疑地出去一看,是一个不认识的大妈,问她是不是找错了人?
她说不是,就是找乔宝宝,说着,给了我一张纸条。
我一看,上面是一串号码。
是林峰的号码。
心头突然狂跳,四处张望了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