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到海边小镇的那套房子,我都没有想出更好的对策。我想逃离开这场赴约,但是又软弱地贪求着再见他一面。
林乔停了车,打开车门,“下去吧,我该回去了。最好劝劝他,去医院吧,烧到那样别是肺炎。”
我双腿绵软的下了车,双脚好象不听自己的使唤,一片麻木,看着林乔和车一起离开了我的视野。
夜色已经降临,海边小镇孤清一片,墙外的海低低地咆哮着,象某个人压抑的怒气,,
我从车库进去,上楼,房间里黑暗一片,但是能闻到他的味道,混合着浓重的烟草味道。
他和乔镇长以及许书记所喜欢的烟都是不一样的。他们各有自己固定的品牌和喜好。
每一种对我来说都是熟悉的,而每一种都让我窒息和迷失。
我静悄悄走进房间,
他躺在床上,一点声息都没有,身上裹着被子,白衬衣已经被盗出来的汗湿透,可是因为高烧,他在瑟瑟发抖。
我蹲在他跟前,他紧闭着眼睛,嘴唇烧得起了泡,额头滚烫,我的手刚触到他,他便呓语起来,“滚开!你是谁?妈的,走,别烦我,让我一个人呆着,,”
眼泪刷的一下就从我眼底滚落下来。
落在他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