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他烦躁地挥了一下手,想推开眼前的人,我却一把攥住他的手,哽咽着说,“大混蛋,是我。”
他已经听不出我的声音,只是继续辗转难安地嘟囔着,“太冷了,妈的,这什么破房子啊?四处透风,不行,来人,给我马上盖个新的!空调!怎么不开空调?”
阳历八月的S市,正是农历最炎热的季节,他却在叫嚣着开空调取暖。
我找出空调遥控器开到制热,然后去冰吧里找了一瓶白兰地,拿了毛巾过来。
找出药来塞进他嘴里,扶着他的头给他灌进一杯水,然后开始脱他的衣服。
他神志不清的,竟然还笑了,闭着眼睛皱着眉头、笑的非常狰狞和可笑,“妈的,乔宝宝?你怎么这么心急的脱我的衣服?你想强歼我?这么想了?想干我?”
我知道他在说胡话,不理他,把他的衬衣纽扣都解开了,然后去松他的腰带。
他的全身都是滚烫的,他想抓我的手,可是肢体不受大脑的支配,他疑惑地继续絮语着,“你真的是乔宝宝?你不是不想再见我了吗?你怎么来了?你是谁?王欧?乔装打扮来纠缠我?贱!啊哈哈哈哈,我林峰这辈子,不爱任何一个女人!你们踏妈的都是我的玩物儿,工具,别妄想让我为你们入迷,,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