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吻掉少年眼尾将掉未掉的金豆豆,宗珩语调无辜:“怎么会呢。”
“就是骗人,他们说、他们说男生喝醉以后根本不能……”
最后两个字如蚊呐般低不可闻,宗珩一路从鹿可的眼尾吻到鼻尖,最后惩罚似的咬了咬对方的唇:“他们?哪个他们?”
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还有谁和少年讨论过这种事情?
好不容易平静的风浪又有重新翻滚的趋势,鹿可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在大海中飘摇的小船,仅有宗珩这一根能依靠的桅杆。
于是他仰着头,晕晕乎乎说了实话:“超、超话里看的。”
“原来你喜欢看这些,”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,宗珩长臂一伸,从床头拿过手机,“最喜欢哪个?我参考参考。”
绵软的手指轻松被人捉去解锁,平时用小号偷窥收藏的图文瞬间暴露,饶是鹿可再怎么胆大,这会儿面皮也红得像火烧一样。
恨恨在男人的下巴上啃了一口,他偷偷用气音嘟囔:“傻子,哪有人在床上做这种事?”
不过很快,他就理解了对方拿手机的用意,故意拖长语调,宗珩慢悠悠道:“……训练室,电竞椅?今晚没在基地,落地窗倒可以试试……”
落地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