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做好了应对的方法。
“那里好。”白子衿松了一口气,一个太皇太后就已经够麻烦的了,再来一个太后,她怕是分身乏术。
不过,想到太皇太后,白子衿眼神很冷。
白阎说这几天太皇太后都没什么动静,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一个连自己儿子死了都能假装什么没发生的老女人,真是麻烦。
“子衿,纸包不住火,鬼王的事能瞒一时瞒不了一世,你得赶快让他重新喜欢上你。”沉姣道。
“好。”提到凤惊冥,白子衿十分的无奈,现在凤惊冥对她那个抗拒得,早上差点直接送她上西天。
她得回去好好打算,看怎么快速攻心。
两人一起回去,突然沉姣开口:“子衿,玄王和茗余都住在私塾是吧?”
“是啊。”白子衿正想着自己的攻夫大计,听到她的问题,神色不解,“姣姣,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”
“没什么,随便问问。”沉姣淡淡一笑,眼底却闪过复杂。
茗余救了她,又被她伤了,她该不该上门去道个歉。
白子衿也没多想,二人在大街上分了手,白子衿回了纱雅院,沉姣回了万宣商行。
晚上,沉姣在将军府打算睡下,可她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