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划过茗余那冷漠厌恶的眼神和脖子上的猩红,让她无法心安休息。
最终,沉姣起身穿衣:“罢了,总归是我做的。”
沉姣将白子衿给她的伤药拿了出来,把刀往腰间一别,朝私塾走去。
这个时候私塾已经关门,学子们正在休息,沉姣也不好劳烦夫子们来开门,直接从墙上翻了进去。
私塾是沉姣帮白子衿找的,沉姣对私塾虽然不熟也不陌生,找到了夫子和下人们睡的地方。
有几间屋子还亮着灯,是夫子们在为明天的课做准备。
“记得不错的话,应该是这间。”沉姣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间,眉头微拧,她记得是这间。
不过房间里漆黑一片,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。
沉姣抬起了手,在门上轻轻敲了敲:“扣扣。”
“吱吖。”不多时,门就从里面被打开。
茗余大概没想到会是沉姣,他就穿着一身里衣,连外袍都没披。
“怎么是你?”茗余皱眉。
见他没有要请自己进去的意思,沉姣也没有尴尬,她的目光落到他脖子上,上面丝毫没有处理,已经结了疤,她道:“今天下午的事我错怪你了,对不起,还有那一刀……如果你生气,可以砍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