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:“那就麻烦你把大家都叫过来了。”
“不麻烦,应该的。”汪娴语话中还有躁气,“大家一起去19号,人多力量大。”
“天已经黑了,现在太危险。”钱文叙淡淡地添了一句。
汪娴语猛然一顿,天黑意味着什么大家都知道。
王朔见她犹豫,转而对钱文叙说:“天黑了又怎样?去会出事,不去更会出事,还不如拼一拼,难道不是吗?”
“那你们去,我不参与。”钱文叙听后站起来,准备离开。
“呿,总是干这种事,谁看得起你啊。”王朔旁边的男人开口道,“如果你当时拉我们一把,也不至于死那么多人。”
当时,他看着钱文叙爬到站板上,本以为生机来了,却没成想钱文叙根本没打算对其他人伸出援手。
钱文叙看着对方,蓦地一笑:“所以我就该留下来等死吗?”
他收起笑容,无甚表情道:“谁都有生的权利,你没资格要求我救人。”
“懦夫就是懦夫,别把话说得这么好听。”
钱文叙:“你也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,换你是我,你也会这么做。”
男人被堵得一阵语塞,面上的不虞越发遮掩不住,最后气急败坏地蹦出一句:“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