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就躲,垃圾。”
“……”
钱文叙按住桌面,盯着对方,轻声道:“你说什么,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说,你——”
王朔扯住他,嘴上说着:“哎哎哎,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,别伤了和气,以和为贵以和为贵!”
“娴语,你抓紧时间去找付弋,我们耽搁不得。”王朔对汪娴语说完,又去揽钱文叙的肩,笑道,“大家都是朋友,到时候还要一起活着出去,可别因为小事伤感情。”
他好像忘记了自己前几分钟是怎么点燃火/药引子的。
钱文叙被他半推着往外走,只侧头看了一眼那出言不逊的男人。
他们对上视线不过须臾,又齐齐觉得对方脏了自己的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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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的天擦上浓郁的墨蓝色,半月悬挂,色彩不怎么明亮。
钟如季将厚重的窗帘拉开,透过窗子看月。
他动了动左臂,轻扯带来的疼痛微不足道,胸口那一处还在泛热。
“如果可以……”钟如季的嗓音恍若叹息,却不知为何没了话音。
和平常冷酷的形象不同,融入黑暗的他反而没那么淡漠,不论是神情还是语气。
背后袭来凉意,仇宵危险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