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情理之中,意料之外,情有可原但还是无法接受。”
钟如季:“……我让你说人话。”
“太血腥了我不想讲,一讲就有画面了。”舒时把脸埋在被子里深深吸了口气,他总觉得自己还在那一间腥气逼人的房间里待着。
然而血腥这个形容词就已经带给钟如季他所要的答案了。
“那不用讲了,我知道。”
舒时仰起脸问:“ 我都没说你怎么知道?”
“猜的。”
“这要怎么猜,我什么都没说呢。”舒时又重新把脸埋了下去,不太信。
“他杀了所有人,并且手段很残忍。”钟如季说,看到舒时又把头抬起来,笑了一下,“如果不出意外,全都在19号那间从来没打开过的房里。”
在仇宵的记忆里,他拥有了一定的怨气之后回到马戏团杀尽了所有人,一个没落下。他将那些残缺的尸体一点一点丢进自己的化妆间里,房里全都是未干的鲜血,染红了墙壁,怎么都擦不干净。
现在舒时想起前一夜听到的怪声,都能准确对应上场景。
“厉害!如果不是没力气,舒时都想给钟如季鼓个掌,“这都是怎么猜的啊。”
“按常理算,他的怨气不可能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