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如季也不着急,回床边坐着去了。
没多久,浴室里的水声停了,又过去几分钟,里面的人没撑住摔在了地上,带起一片响声。
“我靠……疼啊。”舒时头磕到了台沿,乓的一声,撞得他人都不太好。
钟如季问都不用问,直接到浴室门口拉开玻璃门,一眼看见舒时衣衫不整地跌坐在地,脸上身上全都是他自己下狠手擦出来的红印。
空气中腥气颇有些浓郁,舒时身上的血迹和油彩都被清理干净了。还是这样的脸看着顺眼一些。
“怎么浑身酸痛的,我感觉我已经是个废人了。”被钟如季领回床上,舒时无力道。
钟如季说:“没事儿,过会儿就好,附身的后遗症。”
“你当时没跟我说啊……”舒时现在连呼吸都是出气多进气少,“好吧,我也没问。”
他的自问自答省了钟如季的功夫,下一秒就开门见山道:“你在仇宵的记忆里看到了什么?”
舒时鼓了鼓腮帮,仿佛马上就能吐出来。他连连摆手,说:“别问我这个,你小心点那个玩偶熊就好。”
注意玩偶熊估计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了,钟如季又说:“你大概总结一下。”
舒时顿了顿,简明扼要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