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来,索性不再去想。
有人在大多话不方便直接说,舒时随口问候:“你吃饭了吗?”
钟如季扫了一眼厨房的位置,戏谑:“没,你会做?”
“……不会,想吃自己做,我只提供牛奶。”舒时不会做饭,家里空放着一堆食材。
钟如季不上他的套,莞尔:“那就麻烦来一杯牛奶吧,谢谢。”
舒时无奈,起身去倒牛奶。
白亦清看着钟如季,神色越发阴沉。
他一双红眸死盯着那个随意散漫的人,有一种冲动自胸腔中喷涌而出。
白亦清的手探进开了拉链的背包中,念出的两个字掺着入骨的仇恨:“齐、谐。”
钟如季依言侧目,霎那间,白亦清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朝他眼睛刺去!
眼中掠过一道寒光,钟如季朝右边闪,站定后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小朋友,偷袭可不好哦。”
白亦清一声不吭,匕首刺空后又在空中转了个向再次刺向对方!
“白亦清!”舒时喝了一声。
白亦清抬起血红的眼,锁着钟如季的眼神满是杀意,对舒时的话置若罔闻。
“离远点,别被误伤了。”钟如季懒懒扬声。
话刚落,白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