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的攻势已近。
两人一来一回打得激烈,舒时完全插不进去。
五分钟后。
钟如季把白亦清反按在了沙发上。
钟如季一手按着他的肩,一手箍着他双腕,膝盖还压在他背上。
白亦清还不死心地扭动手腕,钟如季膝盖用了点力他便疼得闷哼。
“听话了吗?能不能好好相处?”钟如季语气如常。
舒时看这一幕,都不知道该向着哪边了。
白亦清死不开口,钟如季又施了点力。
“那个,你轻点……”舒时看到白亦清紧皱的五官,说了下情,“压着他就好了。”
钟如季抬了点膝盖,白亦清立即挣扎起来,于是他又抵着对方骨头压下去。
白亦清几乎疼到虚脱,大口呼吸着。
“这事儿你别管,就当我替你教育孩子了。”钟如季道。
舒时把牛奶放到桌上,觉得有些不妥又不好说些什么。
毕竟差点中招的是钟如季。
“放开我!”白亦清低声吼。
钟如季嗤笑一声,说:“你都想杀我了,凭什么要我放开你?”
“姓齐的没一个好东……呃!”
钟如季:“同样姓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