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钟如季又敲了敲门。
舒时人掩在门后,只把手伸了出去。
钟如季就看见那只白皙的手毫无目的地乱挥,也不知道想抓些什么。
钟如季看了会儿笑话,对方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后垂下了手,里边也传来某人气闷的声音:“你是不是在笑我?”
“没。”钟如季出口便不自觉带了笑意。
“呵。”舒时冷笑一声,手一推把门关上,顺道拧了锁,“衣服我不要了。”
“咳,别啊。”钟如季赶紧压下笑的欲望哄,“你不要衣服怎么出来?”
舒时被热水泡了那么长时间,这时脑子还有点热,想也不想地说:“我光着!”
三个字,坚决如铁,铿锵有力。
门里门外两个人同时陷入诡异的沉默。
舒时喊出话的那一刻,两个人脑子里都有了画面。
这就不怪钟如季想入非非了。
舒时想找条地缝钻出去。
钟如季知道这话是口不择言。
他稍稍抿了抿唇,声音低了些:“开门,把衣服拿着。”
给了台阶,舒时没那么不识趣,立刻顺着就下。他再次将门开了缝,钟如季把衣服递进来,他全程只看见对方形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