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沙发上躺了一下午加半个晚上,舒时抬手贴脸,不出意外地感受到自己偏高的体温。
他不常生病,病的原因也很奇怪,几乎每次心情起伏大时他都会小病一场。虽然每次病了后很快就会好,但在生病期间却会提不起力。
这对他来说很不利。
如果正逢鬼怪光顾,他不至于无法招架,却多少会吃些亏。但和丢命比起来,受点伤也算不得什么。
或许是老天眷顾病号,舒时窝在沙发上,直到天蒙蒙亮都没见着鬼怪的影子。
沉重的眼皮幸不辱命,戒备数小时后终于放心合上。
第二天的集合点喧闹无比,不为别的,只因二十多个座位空了三个出来。
如果这是鬼怪的手笔,那就太可怕了。一晚杀三人,五晚便是十五人。
“大家不用惊慌,未到的人中有我认识的朋友。”熊洋朗声道,“他不是没有能力的人,不会第一晚便出事。”
钟如季、舒时没来,还有见着生人就躲避的杨晚晴。
另外两人熊洋不了解,但钟如季是绝不可能栽在初级的。
熊洋的安慰并没有起到太大作用,人心惶惶之际,一楼唯一的房间里走出了人。
钟如季没走几步就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