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眉。
熊洋见他出来,起身向他走去。
“十一楼的两人没到,一个是你朋友,一个是那个缠了绷带的小姑娘。”他客观阐述。
熊洋的记忆力不足以支撑他将所有人记下来,但今天没来的人他正好都打过交道。
“嗯。”钟如季应着,看遍全场后准备离开,“我去看看。”
“一起。”熊洋跟着他。
陈子潜和付弋也很快跟了过去。
四人都没走电梯,再晚点去追想追也追不上。一些拿不定主意的人纷纷跟了上去。
跟着主心骨跑总是没错的。
尚未上到十一楼,众人皆嗅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气味,楼层越高气味越是浓重。
陈子潜有些担心地说:“舒时不会出什么意外吧?”
闻言,上面快他半层的钟如季顿住步子,朝他瞥了眼。
陈子潜赶紧呸呸呸,嗔怪道:“什么破嘴,净不盼些好的。”
领头的四人很快便爬到了十一层,那股刺鼻的异味浓到几乎能让人窒息。
钟如季一刻未停,只剩几步就到舒时门前时,他摸出了一张卡。
剩余三人还没到他身边,那扇紧闭的门便被打开了。
钟如季将硬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