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丢给熊洋,掩着口鼻道:“出事的不是这间,你开对面那个。”
见熊洋接住卡,他进了舒时住处。
陈子潜同样捂着口鼻避免呛入不明气体,他侧身通过那道不宽的缝隙钻进房间,身后的付弋也对堵在门口的熊洋说了声借过。
熊洋捏着卡,看着他们仨个个不关心任务,还去了其他房间。
门被关上,听着楼梯间的人声,熊洋在冷风中微微叹气,认命地揽了带头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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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楼梯间的重灾区,舒时房里的异味并不重,几人闻到的那点气味还是他们方才进门时带过来的。
钟如季略过玄关径直往卧室走,疾步间余光扫到沙发上有个蜷着的人,又敏捷地换了个方向。
陈子潜差点刹不住,幸好他和钟如季隔了些距离,否则非得撞车不可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舒时在沙发上的时候,钟如季已经过去了。
沙发上连张棉被都没有,舒时裹着外套缩在角落里,头埋着看不见五官。
钟如季跪上沙发,伸手去碰他,触到滚烫的皮肤时指尖微微颤了下。
高烧,烫得吓人。
陈子潜听到钟如季似是低声骂了脏话,紧接着便看到钟如季一手绕过舒时后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