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放走进卧室,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。
    余殊鸵鸟埋沙似的看不见脑袋,两只脚丫子像鸭蹼划水一般晃来晃去。
    余殊游戏音效开得大,没听见开门的声响,直到头转过来时才看到林放,吓了一跳。
    两个人面面相觑,眼里都有些尴尬。
    林放两个小时后要飞一趟诺丁汉,刚开了会议将近期的任务布置下去,准备收拾东西启程。
    时间不早,他以为余殊早睡了,只准备短信知会一声。
    没想到余殊会在他房间,穿着睡衣,还用这种可爱的姿势趴着。
    他右手握拳抵着嘴唇咳了两声,调整了下呼吸,问道:“佣人带你来的?”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    余殊翻了个身,规规矩矩地坐好,双手放在身侧支撑着,无比想和刚刚那个犯傻的人划清关系。
    林放不想余殊误会他逾矩,要与他共处一室,解释道:“抱歉,有些人手是从主宅调派的,不太了解情况。”
    余殊接收到了他话里的意思,不在意地笑了笑。
    自始至终,余殊都觉得在维持表面夫夫关系上,林放比他更辛苦。
    婚配之事于他,已处于无所谓的状态,林放条件这么好,应该有许多追求者;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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