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他的不满。
    但林放没想过他会逃跑,会用自我惩罚的方式来压抑着愤怒和被欺骗的宣泄。
    教养和礼数似乎成了束缚余殊发泄情绪的枷锁,林放心里期待着他把火撒出来,冲自己吼也好,拳打脚踢也好。
    可余殊都没有。
    那声“滚开”只从他情绪裂缝中溜出来一瞬,就被天潢贵胄与生俱来的贵气拦截了。
    余殊平静地坐着,面庞因为过度运动而变得苍白,白皙皮肤下隐隐可见青色血管,脆弱得像是一尊上好的白瓷雕塑。
    林放没再走近,在他旁边站着,像是怕多说一句,就要弄坏他暂时完好无损的表象。
    时间静默流淌,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被抽光了,气氛压抑得可怕。
    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,甚至做出什么会发出任何声音的动作。
    许骄阳他们从前只觉得余殊好相处得很,性格温吞善良,宽以待人,与强势冷漠的林放在一块儿,定是他服软谦让的次数多。
    不想此刻余殊的气场更可怖些。
    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要上场表演了,全凭林放在打招呼,电视台那边才没有责怪他们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。
    这会儿余殊还没上妆、换服装,不能再拖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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