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殊:“我等你给我洗碗。”
许骄阳:“滚!”
两个人在茶几边的坐垫上随意坐着,一边看节目一边闲聊,许骄阳喝酒喝得有点上头,动不动就拉余殊碰杯。
“你少喝点吧。”
许骄阳不听他劝,似乎是喝多了,傻兮兮地趴在茶几上笑。
“谢谢你啊小余,特地来陪我过年。已经好几年没人陪我吃饺子了,嘻嘻。”
余殊从前娇生惯养,前拥后呼,很容易与旁人共情。后来历经生死、家国倾覆,对待个人际遇的得失已经看淡许多了。
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许骄阳,只替他倒上酒,陪他又喝了一杯。
许多事情,终归是要靠自己才能走出来。
“不过啊,大年初一,你不陪林总吗?”许骄阳趴在桌上好奇地问,“他也没处过年吧。”
听到后半句,余殊微愣。
林放会没处过年吗?
不知怎的,小林放年幼时被皇子们欺负的场景在余殊眼前一闪而过,他戳了戳碗里的蘸料,有点心虚地问:“他没朋友陪着吗?”
“这……仔细想想,好像还真没有。去年我在公司食堂吃的年夜饭,林总应该也在的。他平常是没啥玩的好的朋友吧,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