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伙伴什么的关系分得很清,圈里好像也没合得来的朋友,之前我还听我造型师说林总很单调的,公司、剧组、住处三点一线……”
    不听人说,余殊从前好像真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    林放从小性子孤僻,身为质子却有股子傲气,除了后来的余殊,别的皇子向他示好也一概不理睬。
    从前就是这副样子。不想这会儿长大了,接触了新鲜事物、有了卓然的身份地位,竟还是如此吗?
    那此刻,林放是一个人在家中吗……
    他只想着暂时不要和林放相处,竟将他留下一个人过年。
    难怪当时在车里……林放那么久都没回答。
    该是有点难过了吧。
    余殊心里升起一股伤害到他的报复性恶趣味,奇怪的是,在短暂的愉悦后,浮上来的更多是不舍。
    他拍了拍脸,去厨房将碗筷洗了,免得瞎想。
    回到客厅的时候,许骄阳正站着,对着电视咿咿呀呀地唱曲。
    他发声方式不伦不类,吊着嗓子,余殊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    “干嘛!“许骄阳瞪他,“这戏腔好难学的。”
    余殊抬了抬眼皮,“嗯?”
    “你自己看嘛。”
    余殊闻言,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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