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放直接开了门。
岭悦的音乐室一般都是负责编曲的老师在用,余殊这几日与唱片制作部的梁老师来往较多,商讨着新专辑和单曲的发行。
音乐室空间敞亮,中央有一架立式斯坦威,余殊在钢琴边上坐着。
他穿了件白T,胸口是幼稚的表情包图案,屁股半抬着离开了座椅,两手还在试图合上琴盖遮掩自己学钢琴的痕迹。
一见到林放,余殊手抖了下,琴盖“砰”地一声合上了。
余殊手指被夹了一下,忍不住抽了一声气。还未来得及感觉到疼,林放就已经站在他身前捧住他的手指吹了吹。
“疼吗?”
夏日里高温不退,林放穿着单薄的短袖衬衫,领口规整的领结和袖口结实的肌肉形成鲜明对比引人遐想连连,余殊不争气地往后退了一步,从林放周身迷人的气场中撤出来。
他一退,原本就危机感重重的林放,如临大敌。
他怀疑地闻了闻自己的领口。
开了一天会,出了蛮多汗的,殊殊这是……嫌他脏了?
林放眼眸一垂,嘴角微微下撇。
他还不到三十,往后相伴的六七十年,要怎么办啊。
余殊看着表情越来越委屈的林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