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得人的手段,要不是他上场经验丰富,差点就受伤了。
至少,林涵心底的念头没表面上那么坦荡。
鹤望臣往前坐了坐,挡住那直勾勾的目光。
他要比小学弟高半个脑袋,微垂着头,恰好看见那半截洁白如瓷的脖颈......以及汗珠。
从方形木盒里捻出一张纸巾,递给苏念白,“擦擦汗,慢慢吃。”
“唔,谢谢学长,”苏念白朝他点点头,接过纸巾,擦净额头。
苏念白碗里还剩好几片肥牛,一群人饭量大,点菜时,每样大菜都点了好几盘。
他见鹤望臣基本没动筷,忍不住多问了一句:“你不吃吗?”
鹤望臣瞥了眼雾气腾腾的麻辣锅底,以及四面八方的筷子。
喝了口茶水,漫不经心道:“不饿。”
那还来聚餐?苏念白把这句话咽下去,眨了眨眼,哦了声。
“他就是这样。”路词正在倒酒,听着两人的谈话,接过话题说:“鹤哥他有......亿点点洁癖,哎,被嫌弃的火锅的一生啊。”
“原来这样。”苏念白恍然大悟地点点头。
饭桌上,大家喝得热热闹闹,吃得热火朝天,好几个人都挽起袖子,露出粗粗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