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接着干饭,酒杯碰的叮叮作响。
“鹤望臣是吧,下午领教了,”林涵端着玻璃杯:“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,我之前被职业球队邀请了,就没和学长他们经常打球,没想到燕大的篮球队还真是卧虎藏龙啊,下次有机会再一起玩吧。”
“旗鼓相当?”鹤望臣敛眼,轻笑一声。
林涵握着酒杯的手劲大了几分,还是憋出一句,“来,我敬你一杯。”
“抱歉,开了车,不能喝酒,”鹤望臣把眼前的酒杯往后推了推:“你喝的尽兴。”
林涵眸底沉了沉,有人全程清醒可不方便办事。
“开车啊,理解理解,”他扯了扯嘴角,手往更右侧的方向伸直:“小白,来。”
酒杯递在眼前,苏念白蹙了蹙眉,举起空酒杯,“学长,帮我拿下那边的酒。”
鹤望臣刚动身,酒瓶被林涵拎起,“我帮你倒。”
苏念白举起酒杯,浅黄.色的酒水沿着杯外壁,顺着白皙的指节,潺潺流动。
鹤望臣只觉得裤子湿湿的,垂眼一看,浅色的牛仔裤湿了一大片,黏黏.稠稠的,触感令人不适。
“抱歉,抱歉。”林涵忙道。
几秒后,鹤望臣才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