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,你后悔跟我离婚吗?”舒桥站在床边喃喃自语着问他。
郁柏丞当然是后悔的。
可是,这份后悔是因为失去了安稳的人生而产生,还是因为……别的?
舒桥没有这个问题的答案,而郁柏丞哪怕没有精神错乱也不可能回答得出这个问题。
一夜就这么忐忑的过去了。
第二天一早,舒桥睁眼的时候发觉有人在注视自己,一扭头果然就看到郁柏丞正沉默的看着他,也不知醒了多久。
“早。”舒桥习惯性的跟他问安,伸了个懒腰下床去卫生间刷牙洗脸,收拾干净后又走了出来:“昨晚睡得如何?”
郁柏丞点头回道:“挺好的。”
“我能吃饭了吗?”
舒桥看了看时间道:“待会儿等医生来查房了才能知道。”
两人正说着病房门被打开,郁流深沉着脸走了进来,见了他舒桥后点了点头,“辛苦你了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舒桥赶紧摇头,心说要不是他亲哥把人打成这样,他也不会这么鞍前马后的伺候这家伙。
郁流深走到病床前冷着脸跟郁柏丞对视,完全没有亲哥来探望受伤的亲弟的温情,不知道的还以为仇家来踩尾巴了。
“没出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