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流深大约是气得不轻,一来就火力全开,“一个Omega就能把你弄成这样?”
舒桥心虚低头,很怕郁流深追究到舒航的头上。
叶扉也跟了进来,手里还拎着个饭盒,笑着说:“我今早给你们俩熬了点肉粥,待会儿多吃点。”
虽然郁流深此刻怒火冲天,却还是没舍得真对弟弟怎么样,尤其他现在看起来确实很惨,鼻青脸肿脑袋有伤,但他说了几句后就发觉了不对劲,郁柏丞全程都像个傻子似的看着自己,皱眉问:“他怎么了?”
舒桥连忙把医生的话告诉他,解释说:“就是短暂性的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
郁流深沉默,“怪不得这么听话。”
“你照顾一夜辛苦了,先回去歇着吧,这里有阿扉。”
舒桥刚要回话,郁柏丞就开口了:“不行。”
郁流深冷眼看他:“凭什么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
郁柏丞固执的一直重复这句话,眼睛死死地盯在舒桥身上,生怕他要走。
“算了,我就在这待一上去,下午回去上班。”舒桥叹气,“他现在脑子不好,医生说别跟他犟。”
“我先去倒水,大哥你坐吧。”舒桥把桌上的水壶拎出去开水房打水,不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