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诗宁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,季淳青目眦尽裂,猛地一下将手里的椅子摔在墙上,椅子的边角在墙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,支离破碎的残片哐啷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你凭什么替她的名字?”季淳青眼睛红的要滴出血来,每一个字都带着恨意:“事到如今,你还有脸提她的名字?”
听到季淳青这样的声音,对面那人倒冷静了不少:“诗宁曾经说要为家人写一首曲子,我一直以为她没来得及写,上周我翻了她的遗物,发现那首曲子她早就写好了。”
“你,”季淳青咬紧下唇:“不准,碰她的东西,你没有资格!”
季淳青一直十分后悔,没有在母亲去世之后回一趟季家把她的全部带走,一想到她的东西被他碰了,季淳青就觉得无比恶心和心痛。
对面季曲然就像没有听见季淳青的话,继续说:“诗宁在曲子后面留了一封信,她希望这首曲子,由我和你两个人共同演奏,下个月我会在柏林办演出。”
“我不会去的!”季淳青咬牙切齿道:“我一辈子都不想在看见你这张脸!”
“这是为了完成你母亲的遗愿。不然,我也同样不愿意见你!季淳青,这是为了诗宁!”
“我说了,不准你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