渝棠大约猜到肯定是有人认出了他,但他并未和周雨卉提起有关穆京宸的事情。
“总之今天真的谢谢你帮我解围,要不然我、我请你吃顿饭吧?
周雨卉邀请道,她来攀花楼一趟没有打听到任何有关那个美人的消息,还差点把自己给搭了进行,宸哥哥教过她,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多吃好吃的。
“姑娘客气了,但我还有急事,不便多留。”
渝棠拒绝了她的好意,其实若不是周雨卉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,求救声实在可怜,他大概也会和其他人一样匆匆路过。
毕竟被他留在屋里的渝眠比周雨卉更加让人担心。
事实证明渝棠的直觉总是没错的,他到家时天色已晚,乌云被夜晚拖入黑沼压在天边,显得格外压抑,而他们那户小小的房子里并没有明灯。
“渝眠?”
渝棠拨开昏暗的灯管,只见渝眠像是一只脱水的鱼一般将自己紧紧裹在绒被里,他病得面色发青,呼吸急促,像是濒死的猫。
“哥哥回来了……?”
渝眠艰难地睁开眼睛,推开渝棠要往他额头上放的手,
“我好像发烧了,不想传染给哥哥。”
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