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生活毁成废墟却不想负责。
戚忌忐忑地拥住他:“你没怪我吧?”
林惊昙若无其事地拍了拍他的手臂,将它从肩头扫落:“没有,我知道你说的是醉话。干我们这行的如果把每句醉话都放在心里,迟早憋到七窍流血。”
戚忌长出了一口气,试探而讨好地建议:“你要是想跟鼎声正面算账,我一定帮你。”
林惊昙失笑,取出一根烟,戚忌连忙凑上前点火,林惊昙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,而后继续进行教育:“不要轻易说这种话,你也老大不小了,有一整个班底跟着你,赌一时之气容易,发不出钱你就该哭了。”
戚忌皱眉:“你什么意思?应启明干出这种狗屁倒灶的事,你都不打算找他麻烦?!”
林惊昙揉了揉额角:“小点声,你吼得我头疼。”
他刚出院不久,他只想要清净,但如果不跟戚忌解释清楚,对方那张嘴里恐怕还会跑出更难听的话来:“厉南亭是那种‘赢家通吃’的类型,这两年他摊子铺得越来越大,主要市场份额都快被他占光了。同行们也不是没有意见,但谁会跟钱过不去?大多数一开始反对的,不过是想给自己谈个更好的价码。”
林惊昙徐徐吐息,眼看着烟圈凝成戒圈,像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