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待?!”
林惊昙不禁好笑:“如果你也像人家一样,有小时候的照片,我当然也可以给你解释,否则我亲自下场护着你,岂不是越描越黑?”
况且应启明有这方面的“前科”——虽然被人胁迫发生关系未遂不是他的错,但这种事造成的影响不能暴力消除,只能一点一点融化。
应启明完全不相信,执拗道:“你对他太特殊了,远超过对我们所有人……你从没有这么大张旗鼓地护过任何人,如果当年你对我有对他的十分之一,我们未必会落到今天的境地。你欠我一个解释!”
林惊昙望着他,一时沉默——并非心虚,而是因为他的愚蠢。
他究竟是脸皮多厚,才觉得今时今日自己还有资格要一个解释?
要说解释,林惊昙也并非给不出来,就像如今他为顾霆按部就班安排事业,当时他也在用实力为应启明洗清阴影,相关的负面舆论也都在可控范围。水至清则无鱼,想要零差评不该做艺人,该去做隐士。可惜应启明太急躁,总是不懂这个道理。
现在他也不懂,否则他怎么会站在这里?
林惊昙无言地转开了眼神,落在应启明眼中,便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。
应启明一时愕然,没想到林惊昙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