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皮还厚,竟是坦然点头:“既然你要这么理解——那就这样吧,顾霆对我而言的确是特殊的,现在他受了伤,这事还是你搞出来的,我当然要替他出气。”
林惊昙摆明了恶老爷做派,只管偏宠,“不讲道理”,说完还悠然望着应启明,等他跳脚反驳,骂完了好赶他走人。
然而应启明少见地沉默了,林惊昙没空陪他耗下去,摆了摆手:“下次再见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,好自保重。”
“……我会赢的。”
应启明忽然低笑一声,抬起头,若有自下而上的灯光,便能成就惊悚片中极震撼的一幕:“就算我身败名裂、无处容身,被你护着的人也得给我陪葬。”
林惊昙缓缓站定,皱眉回望他。
应启明眼中竟流露三分柔情,七分不舍:“有时候我很理解厉南亭,拥有过你的人永远不会甘心失去的……我们怎么做得到呢?所以,你身边可以有重要的人,喜欢的人,庇护的人,这都可以,但你不能有‘最特别’的人,绝对不能。”
他语调轻柔,听来却让人头皮发麻:“惊昙,你是知道我的,我做事只会做绝。”
没有人教他,没有人救他——曾有过的那一根蛛丝也被他亲手斩断,他又掉回七苦地狱中,罕见同行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