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厉害,他还记得当年在崇州,钟一奶奶的小吃店经常被小混混敲诈勒索,盛居当年给钟奶奶交保护费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这样一个人……这样不可一世的盛居怎么可能连一碗馄饨都吃不起!
“所以现在你觉得当时那种情况下的萧绰与人打架还有什么奇怪的?”纪止舟失笑道,“褚先生,我告诉你这一切只是为了让你知道,你认识的盛居已经不在了,我哥和你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。你难道还不明白这些年他为什么不去找你吗?你难道感受不到他站在你面前的自卑吗?如果你连这都感受不到,又谈什么你们是朋友?”
褚边有些没办法思考,只喃喃问:“他爸爸呢?”
纪止舟冷冷道:“他父母的事我不知道。该说的我都说了,我还有工作。”
褚边见他起了身,忙站起来问:“是那个大他一岁的哥哥弄伤了他的脸吗?”
“不是。”纪止舟站住步子回头,轻蔑笑道,“褚先生还不明白吗?你很在意的东西,他早就不在意了,比起他的梦想,他有更在意的东西。”
他更在意的,是你啊,褚边。
但这句话,纪止舟不会说。
……
纪止舟已经走了很久了,直到服务员上来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