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际抱了了一会儿,然后松开盛南弦,拿着靠枕放到盛南弦的后腰上,揽着人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在自己未出生的儿子的一记绝杀下,他终于打败了祁骁,得到了祁家继承权,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总之不是高兴,他到底还是用盛南弦肚子里的宝宝赢的了这场争斗,并不算光彩,但是也算卑鄙吧。
盛南弦靠在祁际的肩上,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而后脸在祁际的脖子里蹭了蹭,低声道:“这算是彻底解决了祁家的问题了吧?”
“算吧,至少我拿到了继承权,拿到了爷爷手里的股份,这以后祁家的产业只有我祁际说了算了。”祁际偏过头在盛南弦额间亲了一下:“辛苦老婆了,千里迢迢回来帮我争夺继承权。”
“我听你这话音怎么有点讽刺的味道。”盛南弦仰起头看着祁际,笑着说:“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为了钱才回来帮你的?”
“我没有。”祁际把盛南弦拥进了怀里,哀叹道:“我是真的觉得你不应该来,我就说过,不想用宝宝作为战胜这场争斗的筹码,他对我俩来说太过惊喜了,我不想……”
“我懂你的心情。”盛南弦说道:“但是祁际,祁家本就该是你的,我不想因为宝宝让你失去该拥有的一切,也不想你再那么累了,你不说